要做豪爽的原住民,還是永恆的受害者? – 我本人、貓、黏毛棒 – 樂多日誌

Victim feminist所沒有意識到或者避而不談的是,正是在他們一再強調要嚴格追究性騷擾事件的同時,女性的身體也一再地被描述為「摸到賺到」的物品。在這同時,一種非常保守、反動的「揩油政治」,便始終在女性和他人看待女性身體的眼光當中,縈繞不去。講得比較嚴重一點,正是在他們反覆將女性描述為準受害者甚至受害者的同時,也呼應了那些他們理應除之而後快的父權思維,再製了女性作為受害者的形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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